沙發是客廳的絕對主角,一款好的沙發不僅用起來舒適,使用年限也長。時尚漂亮的外觀還可以收穫一波讚美,因此,沙發的選購上就需要特別注意。

在選購沙發時,如果知道從哪些方面去判斷好壞,就不會一臉茫然,也不會因為選到了高價低質的沙發而後悔不已。

判斷一款沙發的好壞並不難,但是如何挑選到品質優良的沙發工廠,就考驗你我的經驗了,從下面幾個方面入手,基本就能選到最優質的沙發工廠

1、沙發尺寸是否為客製化?

在選購沙發前,需要測量可放置沙發位置的尺寸,考慮清楚是否需要給前後左右留空,茶幾、電視櫃、茶幾或者立燈的位置是否需要預留,大概需要預留多少,再考慮是選擇123組合的沙發還是L型沙發更合適。

把尺寸記下來後,把這些需求跟工廠說,然後問工廠能否客製化尺寸,有個工廠是不做特殊尺寸,所以要問清楚喔。



2、沙發面料是否選擇多樣
沙發面料有非常多種,主要分為布沙發、皮沙發與貓抓布沙發,皮沙發的觸感親膚柔軟,擁有亮面的視覺效果;而布沙發是帶來霧面的視覺,紋理選擇多樣;貓抓布沙發是近幾年討論度極高的面料,擁有高抗汙與高耐磨係數,因此不管是有飼養寵物的還是有小小孩的家庭,都非常適合這類的高機能布料。

很多人選購沙發顏色時只考慮到自身喜好或者是否耐髒,沒有考慮到客廳的整體佈局。在選購沙發時一定要跟客廳的裝修搭配,可以根據窗簾的顏色、背景牆色、地板顏色來選擇沙發的相應顏色,一般是選擇相近色或者對比色,客廳色系以不超過三種為宜,建議拍一些客廳的照片,最好是把燈全部打開,連地板都要拍進去,這樣服務人員才可以幫你搭配出合適的配色。

3、沙發材料是否耐用
沙發用料是直接決定沙發使用壽命的關鍵,如果使用劣質的沙發材料,那會直接影響到沙發年限。而沙發是每天使用率最高的家具,因此選擇沙發時一定要選擇堅固耐用的材料。比如說木材的厚度、泡棉的密度或是打底的方式。沙發的保固也要特別詢問,除了保固年限外,保固的範圍也要特別注意,像坐墊泡綿是大家最在意的部分,一定要特別詢問是否在保固範圍內。除了考慮材質耐用性外,還要注意沙發材料是否有相關無毒檢驗。

版主前一陣子裝修房子,深知買沙發一定要到工廠直營的門市直接購買,因為種類多,而且跟工廠直營的廠商購買,後續的售後服務與保固都比較有保障,建議大家到工廠直營的商家挑選沙發。

這間位於新竹的展示間非常大推,款式選擇多,服務人員專業,是我第二次來買沙發的好店家。

就線上預約在周末前去給試坐,位置很好找,車子也好停車,賣場也夠大,每個沙發都好喜歡喔!!

現場的接待人員的也非常專業,像我詢問了很多有關沙發結構的問題,接待人員都會很詳盡的介紹,我的提問都可以很快回覆,對於我這種急性子的個性,簡直大加分。

之前去其他沙發賣場,感覺店員只想賣出沙發,都沒有好好介紹與回答沙發問題。

這間沙發工廠對於我們這種小空間的買家,服務真的很周到,對於不同裝潢需求的用戶都可以從中獲得很好的購買體驗,同類型沙發相比其他沙發賣場而言,CP值相對高,非常建議大家來這裡挑選家中的沙發。

尤其這間沙發工廠可以客製化任何的沙發尺寸,還可以依照你客廳的大小與配色來做建議,尤其小編的客廳尺寸偏小,賣場展示的對我來說都太大了

但是賣場服務人員會親自調整尺寸,給我最適合的大小,因為我選擇的為2人座的沙發,空間的運用就很重要了,所以前往賣場挑選沙發前,記得先丈量一下放置沙發的尺寸,這樣就可以現場討論出最佳的方案喔。

綜合評比:


評比項目

評分(五星為滿分)

賣場產品數量

★★★★★

製作時間速度

★★★★☆

師傅安裝速度

★★★★★

產品CP值

★★★★☆

我覺得沙發選得好對於家裡就是畫龍點睛的效果,家中的客廳只要經過精心安排,創造出最佳的居住的空間,好的沙發就是點綴空間的幫手。家是一個能讓彼此,都能感覺受舒服、放鬆的地方~~~選好沙發就是這麼簡單!

相關預約諮詢的聯繫方式如下,請大家參考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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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竹北區家具行沙發床推薦不知道你是否有過這樣的經歷,逛家居店看到各種好看的沙發,超級喜歡,一旦搬回家,就開始捶胸頓足,發現尺寸不合適,和客廳不搭配。沙發是整個客廳的靈魂角色,但市面上沙發款式繁多,如何挑選到合適自己的沙發?讓我們一起來看看~

1、提前量好尺寸

為了避免以上的問題,新竹竹北家具行床頭箱推薦在購買沙發之前,你一定要提前量好。如果你有專門的設計師,可以依照設計師的建議來選購,如果沒有設計師,一定要記得先測量尺寸,然後根據空間來挑選合適的款式,特別是小戶型。

2、沙發款式挑選

沙發款式大致上可分為【兩人座沙發】、【三人座沙發】、【L型沙發】、【單人椅】,不同的戶型所搭配的沙發款式自然不同。

【方案一】小戶型適用:【兩人座】或【三人座】 新竹竹北沙發床訂製

小戶型面積比較小,如果選擇大沙發會顯得很壓抑,因此兩人座沙發或者三人座沙發更適合小戶型的客廳。

【方案二】大又方正格局適用:L型或「3+2」 新竹東區皮沙發客製化

當客廳空間夠大又方正,可以擺上一張L型大沙發,能享受可以坐又能躺的舒適。

新竹東區家具行鞋櫃工廠直營沙發要和客廳整體裝修風格一致,顏色相近。

3、分辨沙發品質好壞

對一般非專業的消費者來說,想辨別沙發的好壞有些許難度,可以透過幾種簡單的標準作為依據。

1)親自試坐

新竹北區單人沙發訂做在店鋪挑選的時候,可以親自去試坐一下,注意久坐起來或者用手下壓後,坐墊恢復是迅速還是緩慢。如果品質好的沙發一般不會產生噪音,並且被按壓也會迅速回彈的。

2)檢查細節

有些沙發會在不明顯的位置使用次等材料,新竹家具行家具客製化所以一定要仔細檢查沙發不顯眼的位置,比如夾縫、連接處。如果連細節都做到完美的話,這樣的沙發是可以買的。

獨處是一種能力  這世上多數人是喜歡熱鬧的,聚會玩樂是人生中必不可少的事。一旦只剩自己一個,便很不自在,想逃離。上網,看電影,聊天什么都行,就是不想獨自面對自己。因為不想承認內心的匱乏與缺失,只好不停地把注意力轉向外面這個世界,任憑內心如何呼喚自己,都不愿慢下腳步,傾聽自己。  有些人說,我對自己很了解,有什么必要和自己相處?和別人打成一片才是首要的。這樣的人,基本上都活在別人的眼光里,很容易被輿論大眾引導帶動,從來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嚴重點就是醉生夢死過完這一生。如今的年輕人中,這樣的人竟占了最多。  我們愿意花一天的時間和朋友玩鬧,卻不愿意花一小時甚至十分鐘與自己相處,這是一個多么悲哀的現象。一個口口聲聲說要愛自己的人卻分分鐘縱容自己大吃大喝大笑大鬧,美名其曰解放自己才是愛。可要他說說自己的興趣愛好性格特長,卻結巴起來。人們以為,熱衷社交的人是慷慨之士,泰戈爾卻回應道:他們只是在揮霍,不是在奉獻,而揮霍者往往缺乏真正的慷慨。  交往是一種能力,獨處更是一種能力。  獨處是給自己一段寧靜的時光,給自己一個空間抽離外界,給自己一個機會與靈魂對話。古往今來,多少賢德大士強調過其重要性。道家的靜心,佛家的禪坐,儒家的日三省吾身。南懷瑾老師也說:生命的能源來自寧靜。  從心理學上來說,獨處也是一個整合自己的機會。只有這時你才會把心思放到自己的身上,注意到自己的情緒與思想,了解自己行為背后的動機,慢慢把分裂的內心整合起來,形成一個自足的內心世界,進而改善與外界的關系。你的思維會清晰起來,你會有自己的主見與看法,洗腦術將很難在你身上起效。擁有人格魅力的成功者,又有幾個是人云亦云的呢?  在愈發嘈雜的世界里,需要適當獨處顯得愈發緊迫;當人們都迷失于身外之物時,傾聽內心聲音的行為顯得彌足珍貴。  一個學會了與自己相處的人,一定也會和諧地與別人相處,因為這相處里必定帶有尊重、共情、理解。

我過年回家的時候為父親帶回一瓶好酒。好不容易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頓團圓飯。父親握著酒瓶將面前的青瓷酒盅斟滿,一股醇厚的酒香四處彌漫。父親喝酒的時候,端起酒杯有意無意地將酒盅輕輕一傾,灑到地面上一些酒。我看到那幕場景十分不解,心想這么好的酒倒在地上實在浪費。我便好奇地問他為什么這樣做。他微微一笑說這是家鄉的風俗,遇到節氣喝酒之前,將酒灑在地上一些,是讓天地與鬼神先喝,是對天地與鬼神的尊敬。父親的話讓我想起形形色色的風俗。很多風俗已經被時代甩在生活的邊緣地帶,我們這一代人更無暇理睬它們。 談起家鄉的風俗,我想主要說說婚喪嫁娶的風俗。我對其它風俗知之甚少。 村里假如有媒人給未婚男女牽線搭橋,事成之后媒人就會成為男女的親戚,逢年過節來往不斷。結婚那天媒人會被請到宴席的主座位置,酒宴上也總少不了一盤紅燒大鯉魚。因此在我的家鄉想吃紅燒大鯉魚是想為男女撮合的代名詞。結婚前,男方的父母央請算命先生根據雙方的生辰八字測算良辰吉日以及諸多禁忌。結婚前夕洞房的喜床上整整齊齊地摞上鴛鴦被與鴛鴦枕,還要在被窩中撒上一把核桃和一把大棗。民諺說:“一把核桃一把棗,小孩兒追著大孩兒跑”,寓意新郎新娘早生貴子,子孫滿堂。當晚,新郎還要請未婚男士壓喜床,甚至有調皮搗蛋者尿床沖喜。 結婚當天,有些人生肖屬相與新郎新娘相沖,就不能迎親送嫁,譬如鼠沖羊、馬、兔、雞,牛沖龍、馬、羊、狗等。大概屬相理論類似時下盛行的星座學說,脾氣性情、言談舉止不同的人呆在一起齟齬不合,容易發生沖突。迎親與送親的隊伍中都會有一個壓轎孩兒,年齡大多十歲以下。我六歲的時候擔任過這一角色。當時是本家族的一個個姑姑出嫁,我抱著一盞大紅綢布裹著的臺燈,和新娘一起坐在拖拉機掛車上。那時候農村迎親用的車輛大多是拖拉機掛車——我母親說她和父親結婚的時候用的是馬車,不過現在結婚用車都是汽車了。長輩們囑咐我說拖拉機掛車停到男方家門口時我不要急著下車,將會有人遞給我一個紅包。假如紅包摸著太薄,即紅包里裝的錢太少,我要繼續索要。按照風俗,我不下車新娘是不能下車的。我突然意識到自己所扮演角色的重要。 當路過岔道、石橋、墳墓的時候,放鞭炮的人會燃上鞭炮,驅趕邪祟。到了男方家以后,拖拉機掛車先停在大門口。一個中年人點燃一掛長長的鞭炮繞著掛車繞圈,嗶哩啪啦的亂響。我緊緊捂住耳朵,覷到一名男子一只手攥著鐵鉗夾著一塊燒紅的烙鐵,另一只手端著水碗向烙鐵上澆水。烙鐵著水后呲呲的響,冒出氤氳的白煙。我稍大之后,對這種吊詭的風俗好奇,向長輩們咨詢,他們說世世代代都那樣做,前車有轍,后車有道,他們也不知道原委。我們繼承祖先生活在大地上,也毫無理由地沿襲著祖先創造的風俗。 說到這里,再回到二十多年前我當壓轎孩兒的那一天。在鞭炮的白煙中,我坐在拖拉機掛車上望著熙熙攘攘的人群。一名穿著新棉襖的婦女笑盈盈地走過來遞給我一個紅包。我一只手接過,順手一摸,感覺很薄,便說:“我還想再要一個。”那婦女微微一笑,順手又遞給我一個說:“孩子,下車吧。”我又說:“我還要紅包。”婦女露出尷尬的神色。周圍看熱鬧的人哄然笑了,笑嚷著說:“快拿紅包來,新娘還要下車嘞。”婦女從口袋里掏出一把糖果塞進我的口袋,笑著哄我說:“孩子,下車吧,屋里還有一堆糖果,現在一群孩子在搶著吃。”我聽后一骨碌從掛車上跳下來,向著屋子里面跑去。新娘在紛紛揚揚的彩紙中被新郎背下了車。 結婚那天,新郎忙得腳不沾地。白天要迎親勸酒、拜堂送客,晚上還要應對親友們鬧洞房的奇招怪術。有人給新郎提出千奇百怪的問題,新郎回答錯誤便俯身在地當騾馬讓新娘騎,或者脫光衣服,臉上貼滿紙條。不過現在很少會看到那種鬧騰而生猛的場面了。 家鄉婚嫁的風俗我不再贅述,接下來我要說一下喪葬風俗。我以為家鄉喪葬風俗以慎終追遠、懲惡揚善為宗旨,并重習戒律,勾勒生活的愿景。 死者彌留之際親屬為其穿上壽衣,斷氣之后親屬號喪,并到十字路口焚燒紙錢送路。停尸三日后出殯。據說這三日內死者的靈魂一直在宅子周遭游走。尸體前亮著一盞青油燈,晝夜不滅。青油燈好像象征著人生,燈油像是人的時間與精力。隨著日月流轉,燈油分分秒秒地消耗。燈油耗盡了,燈滅了,人的生命也終結了,曾經照亮世界一角的生命之光黯然熄滅。 出殯前夕,嗩吶隊在門前吹嗩吶,死者的親友在靈棚下鞠躬致哀,子女、女婿、外甥等親屬會在靈前進行莊重的祭拜。 出殯當天死者的長子要扛著招魂幡在棺材前摔老盆。老盆是我們常見的黃褐色的瓦盆。蹊蹺的是老盆下面鉆了個窟窿。老人們說人生前污染了多少水,死后到陰曹地府都要用老盆喝下去,留個窟窿就是以便喝的時候污水淌出來,也算是在閻王爺面前弄虛作假了。這也告誡活著的人要節水節物,不要暴殄天物。 死者入土后,那些花花綠綠的紙活也被焚燒,有房屋院落,有丫鬟奴婢,還有聚寶盆、搖錢樹等。假如真有冥世,死者不必辛苦操勞,不必再為生計發愁,將過上富貴榮華的生活。 喪葬風俗中還有“燒七”的儀式,即自死者離世后,每隔七日要在墳墓前燒紙祭奠,直至“七七”。據說“七七”之后死者的靈魂已被超度,可以投胎轉世,歸入人世輪回。 家鄉的風俗像是模板,也像是戒尺,影響著人們的思想與行為。總而言之,風俗是對生命的尊重和對生活的祈愿,它們散發著古老的氣息,閃動著詭譎的魅影。盡管我們對它們難以理解,但對它們報以溫情與敬意。 >>>更多美文:散文隨筆

老家的回憶 文/Aekous_flower 沒有人煙的地方,久了人類生活的痕跡也越來越淡。下午回老家看一看,我記不得有多久沒回來過了,但不管怎樣,這畢竟是我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這里的一草一木都會觸動我內心最深處的回憶,就仿佛童年的事好像發生在昨天一樣歷歷在目。 爺爺還住在這里,由二伯照顧。爺爺的小屋旁邊是我家,房屋看起來是荒涼失修的模樣,紅漆木的廳門也顯得銹跡斑斑,唯有那把鎖是新的,暗示著偶爾還會有人回來修葺一番。堂屋旁邊的側屋屋頂已經坍塌掉,我側頭探過去的時候還在懷疑是否會有猛獸從里面沖出來。庭院也沒有記憶中的那么大了,靠近南墻的花園中栽了兩顆白楊,也再不是記憶中的小樹苗,小白楊早已冒過屋頂,直充云霄,樹比人長的快!最讓我感慨的是大門口的那顆萬年青,當年在馬路上隨手撿起的小樹苗,無心插在土里它竟然活了,而且長勢異常茂盛,看著它我心里異常感慨,這棵萬年青見證了這個村子的興衰,也見證了我的成長。 把水果食品放下,和爺爺聊了一會,我準備離開,心血來潮,決定不按原路返回,我選擇了以前熟悉的靠近村子東邊的一條路回家,路上經過了已然變為富婆的云云家,可惜我們再也回不到過去的友誼了。徐崗小賣鋪早已易主,門口坐著幾個又熟悉又陌生的老年人面孔,可惜我也已經分不清按輩分該如何稱呼他們,只得埋頭路過。咦,兒時印象中的大河怎么變得這樣小了?一定是記憶出現了偏差,小時后河水清澈,它緩緩的流淌,小伙伴們在這釣魚摸蝦充滿了歡樂,至今它都仍常常出現在我的夢里,夢中我和兒時的玩伴們回到這里淌水捉魚,汀汀的河水伴著稚嫩的童聲久久地在村子里回蕩~~阿鶴家的超市也已經關閉,但好像還有人住的樣子,沒有搬遷走。我一路騎行向南,途徑小軍家,大龍家,都早已沒了人煙。 突然迎面看到阿進騎著電動車過來,我們相視無言,彼此帶著驚愕的表情擦肩而過,一會到了離村的大馬路上,又看到阿豹帶墨鏡騎摩托車酷酷的駛過,還有衛星的老婆載著他往村子里趕,我兒時的伙伴呀!我們仍然記得彼此依稀的模樣,名字也沒有忘掉,卻又為何卻又如此生遠?碰面只剩下驚鴻一瞥和一個錯愕的表情……到了村口,道喜家的野味館還是記憶中的模樣,只有它沒有變了,幾間小屋臨河而建,庭院始終用紗圍著以防蚊蟲,整個房屋外圍只有一塊綠色的招牌上寫著它是一家野味館,別處全然看不出來,和普通庭院沒什么兩樣,這讓我想起了一個真理,越是低調的地方東西越好吃,酒香不怕巷子深嘛,可惜我從來沒有去吃過,聽媽媽說那是專門招待領導干部吃飯的地方。 回來的路上兩旁都是筆直的水杉和小白楊,這也算是我家鄉的特色吧,記憶中一直有它們,它們在晚風中隨風擺動,好像在說,阿影你回來啦!不要忘了故鄉哦!一定要再回來!我心里默默答應,放心吧這是我的家鄉,葉落歸根,我還會再回來的!她們仿佛似乎聽到了我的心聲,樹葉嘩啦啦響得更厲害了,就連盛開的紫薇花也開心的笑了。 老家的里程 文/迎春 老家,就這樣在猝不及防中到來了。 記得有人問我:你追求過怎樣美好的夢境?我說是記憶里的老家。這個字眼,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樸實氣息,在離開多年以后的漫漫時光中,撫慰著在外漂泊的生命與精神。 我的童年是在魯北農村度過的,祖父的房子蓋在一條河流的岸邊,進門便是一個大廳,正面掛著松鶴延年之類的中堂畫,兩側懸有寓意吉慶的對軸,下面的方桌,平常擺放一些茶壺茶碗等用來接待的日常用具。我在那里讀過一些古詩,當初它使我感到拗口而費解,但卻使我后來有過的夢想得以飛翔。《詩經·大雅》說的:“鳳凰鳴矣,于彼高崗;梧桐生矣,于彼朝陽。”小時候,我在反復背誦古典詩詞的同時,心里太容易生發一些幻覺,便有鳳凰在夢里振翮離去…… 老家,是哼不出的思鄉曲,往往又成為暗夜里幽微的喟嘆,以及人生在漫漫長旅中不可或缺的慰藉。確實,在這世間,有些人,連沒有老屋的也要返鄉間。 情感的積淀,思想的流淌,再一次路過故鄉小河的流水,再一次經歷往昔成長的歲月,回過頭來思量,那曾經使我迷戀過的老屋,今天依然是我心中不變的家園。 一切都是好奇而熟悉的。泥土的醇香和樹枝的清香,依舊如初。我認出了我的從前,臉上不覺浮起了霧樣的詫異。我觸摸到的是多年以前的時光,到深夜還有紡車“吱呀”的響聲,暗中透著滄桑。這次追尋所回應的也許只是初凝眸的瞬間,也許是一樹桃花的驚艷,還有嫩綠芊芊的小草,幾朵漂泊無定的云彩,雨后,那河面上陡然暴漲的粼光……心頭涌過了如潮的春天,陽光掠去又顯出無邊無際的綠色。我一生都忘不了的也無非是這樣的片片段段、點點滴滴的記憶。假如說生命的成長是不斷獲得的過程,同樣也是一個不斷失落的過程。我再次審度著眼前這個人生起始的地方,往常經歷的生命體驗有如過江之鯽,感到人生沉寂時久違了的熾熱。 老家,大都是坐落在村莊的腹地之處,遠離了喧鬧,遠離了繁華,默默傾吐著操勞一生苦守一世的累累寂寞。那最接近土地的古樸顏色,土頂土墻的院落,構成了一個村莊所不可代替的過去的光陰。我悄然凝望著它那蒼老得幾乎松垮的樣子,來來往往的目光如風掠過,沒有人停下腳步,都從不注視底部過于殘損的部分。很多年過去了,用“漫長”來形容那以后的時光,也許太過一般。曾經滄海難為水,歡樂化為寂靜,厚實化為輕飄,感知有著一種隱忍的存在。有誰會走近前去,留意傾聽一座老屋的悲辛? 那裊裊升至半空的炊煙早已一去不返,一瞬間又一瞬間地飄逝了一切。還有響于耳際的喊聲,如今再回憶起來,就好像是恍若隔世的召喚。 家、家族、鄉關。我深信祖輩們也一定在現實生活中遇到一些曲折而驚心的遭際,會有一些難堪,一些發生在與我無關的事情。 我也不過是在此停留片刻的一個人。 老家的月亮 文/都市農夫 有故鄉的人總會有鄉愁,這是宿命。鄉愁如影隨形,成為游子身體的一部分,許多陳年往事,在忙碌的白天無論如何想不起來,可當夜深人靜時,那熟悉的場景熟悉的人物紛至沓來,沒來由地進入夢中。即使在夢里,意識里也隱約知道曾經的村莊已經拆遷了啊,那房子那大樹那小河已經沒有了啊,我應該在南京啊,怎么還會生活在這里呢?努力想留住,努力想看真切,努力想靠近,卻離我越來越遠,心越發焦慮,夢醒了,心有點疼,眼角濕濕的。周遭是黑黑的安靜,鄉愁一下子彌漫開來。 鄉愁是淡淡的憂傷,能體味,卻不易表達,來自于深深的牽掛和對舊時光的留戀。有人說,你夢里出現的那個人,那個人也在想你。對,年老的父母一定正在想我,老家一定正在想我,又到中秋了,老家的月亮一定正在想我,我要回家!雖然泰州不遠,也經常回去,但與父母弟兄還是聚少別多,短暫的相聚對于刻在心底的鄉愁,永遠是杯水車薪,只要一踏上返回南京的路程,新的一輪鄉愁又開始了。他鄉是職場,故鄉是港灣,就這樣我奔波于故鄉與他鄉,沒有感到辛苦,相反內心有滿滿的欣慰,回家,心靈能獲得一種力量。 推開家門,媽媽迎上來,笑著說:才講到你,這么快就到家了。爸爸患病多年,行動不便,坐在椅子上朝我揮揮手。看到兒子回來了,他們很開心。父母歲數越來越大,可我能陪他們的時間卻不多,他們恨不得想天天看到兒女,我們只恨分身無術。珍惜眼前,陪好當下吧。三個人坐在一起閑聊,媽媽說得多,我聽得多。雖然小城鎮化了,原來莊上各戶人家的消息還是有的。媽媽一一道來:張家的兒子不孝順,不和父母生活在一起;李家的老人很高壽,九十幾歲了,身體還很好;王家的生意很厲害,如今發大財了;趙家的孩子很爭氣,今年考上大學了……我邊聽邊笑笑,插幾句嘴,這些人過去的情況我清楚,現在的情況只能靠媽媽介紹了。我問爸爸媽媽最近的身體狀況,媽媽報喜不報憂,連聲寬慰我:很好很好,你安心工作。想幫他們找個鐘點工,爸爸顫巍巍地說:不要找,我們能行,錢要省著用,要惜福。 東說說,西說說,想到哪兒就聊到哪兒。忽然,我想到個事,問媽媽:過去中秋節晚上吃什么的啊?媽媽這一段說了好長好長,把我帶回到遙遠的過去。那時月餅有限,再窮再苦,中秋這天家家戶戶都要做一些糖燒餅,調面發酵包餡,拍扁貼到鍋里,孩子歡天喜地,大人累得不行。晚飯前燒餅做好,大人舍不得粘在面盆上的邊角料,再加點水加點面加點青菜,煮成一鍋咸疙瘩湯。可現在幾乎沒有人家自己做糖燒餅,想吃,到店里買現成的。 下午兄嫂侄子都來了,每次在外地的人回來了,就是家里的節日,人人動手忙晚上的飯菜。兩桌人坐定,向父母敬酒,父母看著四代同堂,成就感很強,心滿意足。晚飯后,媽媽到樓下敬月亮,幾個月餅,幾個燒餅,一杯茶,一炷香。天空云多,月亮時有時無,媽媽對月鞠躬作揖,嘴里還不停禱告。昨天我就找好賞月的地方,高港生態公園,那里人少燈暗,場地開闊。 現在叫生態公園,低洼處是水面,堆土處是山坡,有模有樣,可三十年前這里是荒地,雜草亂長,小河小溝交叉,白天人跡罕至,晚上一盞馬燈移動,我跟著兩個哥哥釣蝦釣螃蟹,掙幾個油鹽錢。抬頭看,烏云散去,月亮露臉。月亮還是那個月亮,河已不是那時的河,景也不是那時的景,時空交錯,我浮想聯翩,感慨萬千。面對故鄉的拆遷變化,我不認同“誰人故鄉不淪陷”的詠嘆,當年一個又一個人義無反顧離鄉,是為了見識外面世界的精彩,總不能只許你活在霓紅燈閃爍的城市,而要求故鄉幾十年一直亮著煤油燈?父母弟兄在哪里,哪里就是老家,舊友故交在哪里,哪里就是故鄉,口音、土地,還有今晚的月亮都是真真切切的故鄉。今月曾經照古人,但古人出門時間太長,少小離家老了才回,往往認不出變化中的故鄉,“近鄉情更怯,不敢問來人”,即使問了兒童,也是白問;而現代交通發達,條件許可時,盡可能抽空常回家看看,隨時感知故鄉的變化,讓我們慰藉父母,讓故鄉撫摸漂泊。夜深了,父母已經熟睡,小區寂寂無聲,我推窗凝視月亮,清輝灑在我的身上,輕輕打開音響,齊豫那天籟之音開始吟唱佛經,“蓮花處處開,一花一凈土……”。老家的月亮,讓我心靜如水。 一夢到老家 文/醉雪堂 昨夜做了一個好夢,我又一次回到了老家。 我的老家,在一個很深很深的山里,那里不屬于大山,但偏遠絕對比大山不差分毫。在湖北省的地圖上,地名標記到我老家的小鎮,只有縣里的地圖上,才可以看到從我家背后大山發源的一條河流的名字——落梅河。雖然老家貧瘠偏遠,生活過得毫無詩意可言,但落梅河三個字還是富有詩意的,每每念叨這三個字,我都恨不得詩興大發,寫他個三升五斗,惜我終究不是詩人,寫不出豪情滿懷的詩句來。 我們村是一個有著200多人居住的自然村落,借勢扎根在一座很陡的大山隆起的“腹部”上,一條小河從村中蜿蜒而過,村居也自然而然地隨形就勢,傍山而居。那些房屋有的騎在河岸上,有的依附在巖石下,有的蜷曲在洼地中,有的隱居在林蔭里,有的連成一排,有的獨自成居,有的坐北朝南,有的西高東低,整個村居土墻黑瓦,亮窗木門,錯落有致,自然和諧,一派閑適慵懶氣象。 老家按族譜房頭分為東頭和西頭,大房的人住在河的西頭,小房的人住在河的東頭。 村里的一些硬件設施主要在西頭,村里唯一的一口水井,洗衣服的水塘,打谷碾麥用的稻場,共有一個胡氏祠堂,12匹馬力柴油機,每天出工的高音喇叭,說話有點結巴的生產隊長等等都在西頭。東頭僅有一個老碾米槽,還是個破爛牛欄屋改成的。形成了“東西在西頭,人氣在東頭”的局面。 從西頭到東頭,有一條大青石鋪排的路連接著,直接從胡氏祠堂背后通向東頭,兩邊被一幢幢的瓦屋擠得嚴嚴實實,雨雪天從青石板上走到東頭不會打濕腳的。 在我們東頭有上堂和下堂的連體建筑。上堂主要是磚木結構,門窗都鏤刻傳統的木雕紋案,古色古香;下堂是磚石結構,大門是漢白玉雕琢而成,頗有氣派。村里的紅白喜事都會在這里舉行。特別是請客什么的,主客都會坐在上堂,最重要的客人當坐上席。逢村里老人過世,也都會把棺材抬到上堂,子孫在這里守靈,親戚朋友也都在這里走禮祭奠。我原來想不通,為什么死人非要抬到上堂來。直到有一次,村里的一個叫矮頭的人上吊身亡了,他是當時生產隊長來泥老人的兒子,三十來歲的樣子,為什么而死,到現在不得而知。但矮頭死后卻沒有抬入上堂,只能在自家屋里操弄,原因是死于非命,又是晚輩,還不夠格到上堂來祭奠。后來我才慢慢悟出這也是一種規格,是對那些德高望重的先人們的一種尊重和認可。我倒是對這種做法充滿了敬意。 我家的老屋,就在上堂的東廂,與上堂并列兩間,青磚結構,鋪有滿樓的木板,靠上堂的一間作伙房,東邊的作了歇房。那是一座老屋,民國手里的屋子。那座屋子,我爺爺奶奶的爺爺奶奶可能都住過,我爺爺住過,我奶奶住過是確定的。我爺爺在我沒出生時死了,我奶奶后來也死了。我的母親嫁到我家時,正逢家道中落,一貧如洗,風雨飄搖。我父親年輕時風流倜儻,不管家事,只顧與狐朋狗友一道摸牌賭博,夜不歸家。眼看著家就要傾覆了,是我母親忍辱負重,沒有放棄,直到我父親浪子回頭,家才慢慢充滿生機和希望。 我和我的3個哥哥,就是在這個老屋里度過童年與少年時光的。我對老屋,印象深刻,充滿感情。直到現在,我做夢都是這里的景象,像超越一樣,見到父親母親也都是往日的情景。我在這里就著一星如豆的煤油燈,讀著樓上箱子里拿下來的、父親當年的藏書和自己用積攢下來的零錢買的小人書。我也是在同樣的煤油燈下,圍著火塘聽著老人擺龍門陣,也是在這里看母親沒日沒夜地搖著那輛紡線車,紡著苦澀的歲月與童年。 老屋的灶火,冬季灶門前溫暖的火舌,小滿后新作的麥面香粑,秋天樓上曬籃里的板栗,竹簍子飽滿的紅苕以及白露柿片結霜后的甘甜,樓板上老鼠打架賽跑的熱鬧,四季早晨飄滿屋檐的炊煙,大人叫喚小孩回來吃飯的鄉音,屋檐瓦楞里麻雀的嘰喳,天井下蜘蛛結網的悠閑……一切都是那么親切! 猶記兒時和一群伙伴玩耍的情景。夏天到了,池塘里清水漣漣,水不太深,大概只能淹過褲檔小雀雀兒,里面有很多魚,很小的魚,小指長的麻古楞子,五顏六色屎鋼片,夏日的正午,我們總愛偷偷拿上家里的米篩子,用些新磨的麥粉做誘餌,撒在米篩子上,在靠近石頭縫隙陰涼的地方,慢慢地沉入水底,不多一會兒,魚兒成群結隊地來了,它們搖頭擺尾地遁入篩底,搶吃那一絲絲的面粉,在它們玩得盡興的時候,用手突然將篩子往上一提,一群活蹦亂跳的麻古愣子就搞掂了,陽光下,小魚兒白花花的鱗片閃著銀光,有些晃眼。有時覺得不過癮,一些膽大的伙伴,就直接用手往石縫里摸,有時一摸一大把的魚,當然,一不小心,摸出一條水蛇來,便只有尖叫的份!這是我童年樂此不疲的游戲。 池塘邊有一口水井,一年四季,水盈滿井,清澈見底。上山勞作的村民,放牛放羊的小崽子,總愛掬一捧泉水,咕咚咕咚地喝個透心涼。 冬天到了,池塘里結滿了厚厚的冰塊,井里卻熱氣騰騰的,反而有了溫手的暖意。時近年關,家家戶戶來這里擔水回家置辦年貨,做豆腐,殺年豬,用水量特大,但水越挑越溢,取之不竭,用之不盡,不愧鄉親們的生命泉。 但是,有一年的大早,西頭的憲章家的女啞巴,被人發現死在水井里。據說啞巴是她老娘把她推進水井的。原來女啞巴的肚子不知是誰弄大了。自此以后,井里的水再也沒有人喝了,水井也慢慢地干涸了。村里的水源也變得困難起來,想到這個問題,每個人心中都充滿了怨懟,對女啞巴的同情,對憲章家女人的怨恨。 童年與少年的時光,總叫人留戀:那村后高過云天的大山,以及祖墳山列隊成排的先人墳塋,還有那一片青翠欲滴的竹林,村前一畈畈的梯田,村東漫無際涯的林海,村西連天土地,田溝地塹瘋長的栗子樹桐子樹烏柏樹,村莊一穿而過的那一澗溪水以及河岸的雜花生樹。 還有,當我登上烏石巖頂峰,陽光麗日之下,極目遠眺,東可遙視香爐觀的日出以及招軍寨的城堡;南可以看見天底下薄刀峰寒光閃爍的刀背;西可見龜峰山萬峰錦繡;北可見康王寨雄奇峻莾。玄關處處,關山漫漫,少年心事,竟被一次一次地撩起。山外的世界,充滿誘惑,也激發起我對未來的渴望。 17歲那年,我讀高一,故鄉漫山遍野的楓葉紅了。我突發奇想,當兵去。我如愿去了遙遠的兵營。這一走就再也回不到故鄉老家了!也就是從那時起,雖然我夢中的記憶,大都是與老家有關的。但,我注定一生將在外鄉漂泊,我的靈魂找不到皈依。 一夢到老家,也算是對心靈最好的慰藉。 老家記憶 文/飄緲 離開老家已經整整十一年了,初離家的時候,還不甚懂事,只知道是因為父親離開母親要帶我們投奔三姨而去,三姨是我從小除了母親外最親的人,雖然有所不舍,但離開了那個“窮鄉僻壤”的小山村,各方面條件都好了很多,還是開心的。自此,“老家”在我心中也只是一個悠遠的詞,并未攝入太多感情,每每聽到小伙伴們有的談論起自己的老家,印入腦海最多的也只是占據了童年三分之一的放羊娃生活以及晚歸時媽媽那在山谷中久久回蕩的呼喊回家的聲音。 逐漸的,我以為我會忘掉老家,忘掉那里的牛羊、小溪 ,忘掉門前的大桃樹和牡丹園,忘掉濃密的竹林和一起玩泥巴的小伙伴,我會融進新的圈子,開始新的生活。然而許是變故之后本就變得敏感的內心,或者逐漸長大后肆意滋長的自尊,不知怎的竟有了“背井離鄉”、“寄人籬下”的感覺。每每看到母親緊鎖眉頭、郁郁寡歡的樣子,內心總會有種莫名的疼痛,總是會回想起老家時母親大熱天汗流浹背的干著農活卻依舊哼著小曲的情景;想起即便母親無理取鬧父親也會旁邊乖乖聽著哈哈一笑的情景;想起每天父親無論多累,勞作完回家后總是蹭的跳到他懷里撒嬌的情景……從那個時候開始便會不停的做夢,夢里全是老家:老家那條每天送我上學的黑狗、和小伙伴一起偷柿子的柿子樹、整日跟在屁股后叫姐姐的鄰家小丫頭;很多時候我會跟母親講做過的夢,母親總是若有所思的說:“我也經常夢到那里”,說的時候眼神深邃而悠遠。我突然明白母親是想家了,和我一樣。 許是如人所說:懷舊是因為現在過得并不好,總之心中一旦有了執念,行為便會變得不受約束,就這樣,老家成了記憶里最溫暖的地方。會常常借口補課、作業繁忙不回家,但每年清明和除夕回老家祭祖卻從不落下,無論是清明的雨天或是初夕的雪天。年復一年,干凈的道場逐漸長起了草,由稀到密,由零星可見到郁郁蔥蔥,到再也找不到任何在此嘻戲玩耍過的痕跡;老房子也因沒了人氣顯得更加蕭瑟,古老的土墻墻面逐漸布滿了裂痕。但即便如此,每次回去還是會前前后后仔仔細細的轉上好幾圈,只要她還在,無論變成什么樣子,總會有種莫名的心安。 日子一如既往的過著,幾年之后母親帶著我們組建了新的家庭,又搬了一次家,再過了兩年,又搬了新居,條件好了很多,也終于擺脫了寄人籬下的生活,關于老家的夢漸漸少了,只是每當心情不好的時候首先會想到的還是那個地方,無論多忙,每年總是會抽空回去看看,走近十里的山路,或許只是為了聽聽風吹過老家門前那片竹林的聲音。 我以為關于老家的情感會就如此不咸不淡的靜靜流淌在記憶里,我堅信現在的家會給我老家同樣的溫暖,然而,在我還沒能努力融入現在生活的時候,母親走了,“家”便再也沒有了。我又開始重復做起了關于老家的夢:父親滿身是土的從地里回來,母親哼著最喜歡的《南泥灣》做飯,我們兄妹幾個圍著灶臺趁母親不注意偷偷拈起一點炒好的菜放進嘴里……我想,母親是回去了,回到了她從小長大的地方,回到了父親身邊,我記得父親在夢里告訴過我的。 清明又致,一大早的便急急忙忙往老家跑,我想再看看母親做飯的廚房、父親播種的菜地,我相信在那里一定可以找到他們的影子。 終于要到了,遠遠便看到那樹盛開的桃花,有點小激動。到了,然而,老房子呢?呈現在眼前的竟是一片廢墟,僅能憑借地上零星散落的破碎的瓦礫、石板,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房梁、柱子以及一兩板未拆除干凈的土墻辨別出曾經有戶人家的存在。我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接受她最最荒蕪破敗的樣子,只是沒想到竟會就這樣不復存在了。一直覺得只要老房子在,那段最美好的童年時光就在,家就在,可是現在,竟連這最后的寄托也沒有了。哭著給哥哥打電話詢問原因,知道是因為老家修路的緣故要將其拆除,我明白老家建設的需要,也希望老家發展的更好,只是我記憶中、夢中最溫暖的那個地方卻就此再也沒有了。 以后的以后,每年依舊會回來這里,心情不好的時候,依舊會來這里聽風吹過竹林的聲音……我可能會漸漸忘了老家的樣子,忘了門前的那棵大桃樹和牡丹園,但我會一直記得在這里那份簡單的幸福和滿足,那份內心深處的放松與自由。即便沒有了任何痕跡,這里仍是我最初的家,記憶中、夢中的家,最真實溫暖的家。 那個叫做老家的地方 文/hlhs69 曾經的家是祖輩生活的地方,是庇佑我們成長的樂園,有我們兒時所有的幸福時光和快樂記憶,我們現在都叫她老家。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們都懷揣夢想離開了老家,在鋼筋混凝土構筑的森林里筑巢,養育自己的兒女,這是孩子們的家。 孩子們的記憶里不像我們心里有關于老家的深刻印象,不知道她們以后是否會有自己的鄉愁。 現在的老家還生活著我們的父母,每次帶著孩子們回老家看父母,孩子們都不太情愿,她們回老家水土不服,像過敏一樣,身上會出疹子。我就會對孩子們說老家還有你們的親人,他們是爺爺奶奶,是家里的老人,不回不中。父母也不情愿到城里,他們在城里住不慣。因為老家那兒有他們為之奮斗了一生的老房子,老院子,有他們熟悉的人和地,有祖輩生活的老窯洞。 那兒的山,我們現在稱之為丘陵;那兒的溝,我們現在知道那是峪,是澗,是川;那兒的地,我們知道那是坡地,是梯田,是坪塬;那兒的樹,我們現在還叫洋槐樹,柿子樹,皂角樹,栆樹……;那兒的人還用濃重的鄉音土話叫著我們的乳名;那兒有我們的長輩,同輩,甚至會有不少晚輩,我們稱他們為“老鄉”或者“鄉親”。 祖輩慢慢走完了自己的一輩子,一個接一個地陸陸續續淡出了我們的視野,我們永遠失去了那溫暖的懷抱,再也聽不到那親切的呼喚。他們都已經入了祖墳,進了黃土,盡管我們還常常憶起那熟悉的音容笑貌,有時說起那些記憶深處的往事,孩子們聽過后都笑著說那是故事。 那承載了我們無窮歡樂的小河都早已斷流,成了無水的河溝,那些小魚小蟹都成了不可觸及的夢中的童趣。那曾經用甘甜醇厚、回味無窮的井水養育了我們的老井已經干涸。大家都在自家院子里打了新的深井,用水泵電機抽水吃。現在時尚叫法為“成人禮”的,那時候只是在我們還稚嫩的肩膀上挑著擔子去井上擔水。 那些熟悉的鄉間小路,逐漸被歲月吞沒,到處都是栆刺,草叢,或者已經變成了村村通,戶戶通。面包車,小轎車,拖拉機,摩托車,電動車在路上奔跑。那些牛車,馬車,架子車,還有織布機,紡車,磨子,碾子都成了農耕文化收藏品。 兒時教課書上寫的樓上樓下電燈電話,城里鄉下都變成了現實。我們熟知的工農業剪刀差,城鄉差別基本上沒人再提起。再也不用車拉人推去交公糧,鄉統籌、村提留和義務工都已成了歷史名詞,減輕農民負擔這個沉重的話題已經徹底不再存在。大家都不再說什么實現共產主義社會了,而是忙著找門道外出打工、掙錢進城購房。種糧補貼,養牛戶專項補助,新農合,大病醫療保險,危房改造,統籌養老,脫貧攻堅等詞語為大家熟知。全面實現小康社會的話語時時響起,中國夢正在逐步變成現實,洛陽市人代會上更是出現了一個新名詞——溝域經濟,個人理解應該是圍繞這些叫做老家的地方作文章吧! 這就是那個叫做老家的地方,以后我們可能會叫她“故鄉”,就是那首很有名的,讀得很熟,永遠不會忘記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中所說的故鄉。 她有個縣里各種志書上都記載的名字——流峪,是河南省洛寧縣這個國家級貧困縣中的一個地圖上都難以找到的小山村,位于渡陽川盡頭一道外村人都叫“流峪溝”的山溝里面,特別像陶淵明先生筆下那個叫“桃花源”的地方,村里住著我也不清楚來源的黃氏家族數百口人。 回老家陪婆婆過年 文/劉娟麗 朋友問我今年在哪里過年,我說,還是和以前一樣,回老家去陪婆婆過年。朋友感嘆,你怎么年年都去那里過年啊? 是啊,結婚18個年頭來,我們至少有三分之二的年是和婆婆一起過的。婆婆住在比較偏遠、交通不便的東江湖庫區,公公已經去世近20年了,因此這些年,婆婆除了來我家帶孫子的幾年之外,其他的日子都是獨自生活。我們老家雖然還有兩個哥哥,但平時都各過各的日子,加上婆婆又是那種比較能干堅忍、有事也不想麻煩別人的人,因此,一年365天,婆婆就有350多天是獨自默默地生活著。 婆婆很勤勞,也許是從小勞動慣了,也許是為了打發孤獨的日子,總之,婆婆是超級勤勞的人,70多歲了還總是種菜。不管天晴還是下雨,婆婆幾乎每天都要去菜園里,侍弄她的寶貝菜兒。婆婆種的菜比較多,品種也多,而且都是施農家有機肥,在她的精心照料下,各種菜都長得非常好,一年四季,菜園里都是青綠青綠的。就在今年元旦節前,老公回老家看婆婆,又帶回了一大袋子的菜,大蒜蔥姜包菜面薯等。我一看,大蒜每根都有大拇指粗,包菜包得又大又緊,尤其是面薯,老公說,這么多菜,我哪里帶得來啰?她老人家一蔸面薯就挖出20多斤呢! 婆婆種的菜又好又多,吃不完就曬干菜,曬不完還挑去賣。每逢三六九鎮上趕圩的日子,婆婆很早就起床,而且不吃東西也不喝水,挑起一擔菜就去搭渡船,直到賣完菜,再次搭渡船返回家后,她才開始吃早餐,而此時已經過了吃午飯的時間了。我們多次勸她不要去賣菜,即使實在要去賣,也要吃點東西再去。“吃了東西喝了水我怕要去上廁所,不方便。”婆婆解釋。 除了種菜,婆婆還會養幾只雞,每年過年時就會殺雞給我們吃。可她平時一點都舍不得吃,就連雞下的蛋她也攢著,等我們回去時再吃,剩下的還給我們帶回來。 “爺娘疼滿崽”。婆婆沒有女兒,而我老公是她的滿崽,也是她唯一在外工作的兒子,因此,婆婆盼滿崽回家之心非常急切,但她平時從不主動給我們打電話。每年進入臘月,婆婆就會準備年貨了,豆腐、糍粑、桃花、米酒、魔芋豆腐等傳統美食她都會做,現在畢竟上了年紀,沒有以前那么大的力氣了,婆婆于是和在家里的兒媳婦或其他親戚合起來做些年貨,至于其他一個人能夠做得到的,婆婆一樣也不會少地都準備好,比如臘肉、油炸米粉肉、花生、紅薯干等,吃不完還要我們帶走。 2016年的春節又快來了,我能夠想像得出,婆婆一定又在準備她的年貨了。她也在開始搞衛生了,樓上樓下都要打掃干凈,廚房的碗柜、飯桌、鍋蓋等都要擦洗得光亮光亮的,她還戴著一個老布帽子,舉著一把綁在竹竿上、自己扎的高粱掃帚,把屋梁上的蛛網、煙灰等掃下來……她一定又在等著我們回去吃她準備的年貨了,也一定在等著我們到家后和她圍著灶火聊天,她好把埋在心里一年的話全倒出來,假使我們不回去陪她過年,婆婆將有多么難過和失望!盡管老家有哥嫂侄兒,但現在農村的年味淡了,大家一有空閑就忙著打牌,誰還會有心思去和一個既不打牌又不看電視的老太婆聊天呢? 而我們,也正是因為有了婆婆,才感到了濃濃的年味,也才體會到了游子回家的感覺,更重要的是讓我的兒子知道了:他的根在那兒。 >>>更多美文: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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